如果没有拖住日本,美国二战中靠自己能打赢日本么
这个问题是异常的无聊,典型的正话反说,故意试探。战场上的二百万日军能驾驶小木船,划着脸盆去海上与美军决战吗?军舰,航母,战机都有标准的人员配额,包括守岛的人数,多了没用,都要变炮灰的,反而浪费粮食,给补给添乱。美国是先欧后亚的战略原则,也就是欧主次亚,这是地缘政治和经济决定的。亚洲的太平洋战争又是重洋轻陆的跳岛战略,战区是次要战区,对美军而言战区比菲律宾战区还次要。日本是岛国,海军亡则国亡。海上才是真正的战场。
如何评价ZH
1920年初,东北军需要一种轻便,可进行半自动射击,射击精度较高的步枪,于是委托枪械设计师埃马·纽埃尔·霍莱克负责,在捷克布尔诺国营兵工厂研发制造。采用活塞长行程导气式自动原理的ZH-29半自动步枪,枪长1.15米,枪重4.5公斤,采用5发、10发弹匣供弹,必要时可采用20发ZB-26轻机枪弹匣,有效射程600米。ZH-29半自动步枪,口径为7.92毫米,发射7.92x57毫米毛瑟弹,枪上可配捷克vz.24刺刀,或德国屠夫军刺,用于战场白刃格斗。ZH-29半自动步枪,名为步枪,但比一般步枪要稍短,所以也可以称作为,或者说是一把短步枪。据记载,ZH-29半自动步枪研发成功后,布尔诺国营兵工厂交付了东北军150把,装备了张作霖的东北军卫队,数量非常有限。此后,国民却陆续进口了将近10000把ZH-29半自动步枪,装备中央军第36师、第87师和第88师等精锐师,但一般士兵无资格配枪,只有班长才配发使用此枪。1931年9月18日,“”后,日军占领了东北全境,缴获了一定数量的ZH-29半自动步枪,配发给了精锐部队使用,用于火力支援,新四军曾在卫岗战斗中,从日军手中缴获了一把ZH-29半自动步枪。捷克布尔诺陆军工厂在1920年初,就研发出了ZH-29半自动步枪,要比美M-1加兰得、德G-43步枪、苏托卡列夫SVT-40,这三把二战时期著名半自动步枪早将近二十年面世。捷克尽管只是一个东欧小国,但在轻兵器领域却成就非凡,著名的ZB-26轻机枪,是抗战时期步兵班排连最主要的火力输出单元,成了那个时代抗战的象征。甚至英国的布伦轻机枪,也是在购买了ZB-26轻机枪的知识产权,在此基础上改进而成,最主要就是研制了30发的弹匣,提高了布伦轻机枪持续的火力输出能力。20世纪30年代中期,ZH-29中的7毫米口径型号,与佩德森T-1以及M-1伽兰德,这三把半自动步枪一起参加了美方的试验,但是ZH-29半自动步枪的表现却不令人满意,最终,M-1伽兰德半自动步枪成了美陆军的制式装备,而ZH-29与佩德森T-1却惨遭淘汰。综上,ZH-29半自动步枪,经战场使用,证明是把性能可靠的半自动步枪,日军缴获后感到不错,也曾仿制成功出枪,只是日军部顽强坚持使用栓动的和九九步枪,所以仿制成功的ZH-29半自动步枪未能量产。总体而言,ZH-29半自动步枪,是捷克军工在步兵轻武器领域,一次非常宝贵的尝试,全枪综合性能还是不错的,与栓动步枪明显存有技术代差。尽管ZH-29半自动步枪造型紧凑,外形美观,加工极为精良,但也存在工艺太复杂,且对污垢非常敏感等问题,所以未能大量装备,甚至捷克自身都没装备,从而影响了此枪的外销,无法在二战大放异彩,与美M-1加兰得、德G-43步枪、苏托卡列夫SVT-40齐名,是非常遗憾的。本文由“国平军史”发布。
溥仪在伪满洲国有多大的权力
一提起伪满洲国时期的溥仪,大部分人都会说他是个傀儡皇帝,既可怜又可恨。其实,在伪满洲国存在的十四年里,傀儡一词并不能真实、准确地描述溥仪,后世之所以会这么看,一是在历史的进步大潮下,溥仪的形象就应该是这样;二是自1946年东京审判以来,溥仪曾极力将自己描绘成伪满傀儡皇帝,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叛国的罪名,保住性命。有了这样一个概念,再来聊伪满洲国时期的溥仪,真正值得聊的不是溥仪有多大的权力,而是他有多大的野心。二十年(1931年)后,溥仪潜回东北复辟帝制,搞伪满洲国,溥仪一直坚持说,这是日本人逼迫他这么干的,从一开始他就是个身不由己的傀儡,但只要稍微推敲下他由天津到旅顺的行动轨迹以及他时常流露出来的复辟野心,谎言很容易拆穿,潜回东北他不仅是自愿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利用了日本人急于控制东北的心理。溥仪很狡猾,关于在旅顺与日本人达成的交易,他后来一股脑地都推给了伪满洲国第一任内阁总理大臣郑孝胥。在《我的前半生》中,溥仪说是郑孝胥私下拿他的江山从日本人手里换了内阁总理的位子,可是从伪满洲的建立、演变的进程看,真实的情况很可能是这样,溥仪在潜回东北之前就和日本人达成了他想要的复辟路线图,只是他想要的和日本人想要的,并不那么一致(溥仪想的是利用日本人尽快实现复辟,而日本人想的是利用溥仪尽快完成对东北的侵略。)1932年3月9日,按照日本人的安排,所谓的“傀儡戏”正式开场,东北宣告独立,溥仪出任伪满洲国执政。在《我的前半生》中,对于出任执政,溥仪曾表示过愤懑,说这是“降心迁就”,但有一点他没有否认——执政是通往“皇帝宝座”的阶梯,只要对日本人应付得好,他就有可能恢复皇帝尊号。出任执政后,溥仪自我披露的几个细节足以说明他的野心。刚出任执政,他就立下了三个誓愿:第一、改掉过去懒惰轻佻的坏毛病,发誓从今永不再犯;第二、忍耐一切困苦,兢兢业业,发誓恢复祖业,百折不挠,不达目的誓不休;第三、求上天降一皇子,以承继大清基业。此三愿实现,死亦瞑目。伪满洲国执搬进修缮一新的办公地址后,溥仪亲自为每所建筑命了名,居住楼命名为“缉熙”楼,办公楼命名为“勤民”楼。为了誓愿,为了复辟,溥仪每天一大早就进入“勤民”楼办公,直到天黑才回到“缉熙”楼休息。然而,勤政没维系多久,溥仪就陷入了无公可办的境地,他发现执政的所有职权都本人限制在了纸面上,而不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这样的境况很容易让人觉得溥仪从一开始就是傀儡,但从另一个角度也能看出来,日本人对“励精图治”的溥仪很忌惮,一直在限制他的权力。溥仪虽然受到了日本人的限制,但他并甘心只做一个傀儡。溥仪的权谋格局还是很高的,为了摆脱限制,掌控权力,溥仪与日本人的博弈很有章法。第一、紧盯着制定官制、任命官吏的权力,企图通过政务摩擦将这个最重要的权力夺过来、抓在手里;第二、当听过关东军司令要换人时,立即派人前往东京公关活动,企图争取日本元老派、关东军新任司令的支持,一举拿回核心权力;第三、企图改组内阁,撤掉总理大臣郑孝胥,换成更好控制、更听话的老奉系臧式毅;第四、抓住在日本人内部容易产生分歧的敏感问题,强迫日本军部让步(日本关东军曾计划在东北成立“协和党”,由于溥仪坚决反对,日本军部最终做出让步);第五、试探日本人对他限制的程度(溥仪曾突然从官邸外出,带着婉容等人去以他年号命名的“大同公园”游玩,日本宪兵队以“安全”为由将他劝了回来);第六、最重要的一点,抓住“日本非我皇上正位,则举措难施”的心理,步步紧催日本人承认他为“满洲帝国皇帝”。在任伪满洲国执政期间,为争夺权力,虽然溥仪大部分动作最后都失败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宝押在他的权力逻辑上,在溥仪看来,只好能够再次称帝,他就可以运用帝王权威一步步构建权力,待国际国内时机成熟,便可以伺机摆脱日本人的控制,进而在东北复辟大清,乃至再度染指中原。1934年3月1日,溥仪的春秋大梦实现了,这一天清晨,在长春郊外杏花村,身着龙袍的溥仪登上用土垒成的“天坛”,行了告天即位的古礼,之后回到官邸换上大元帅正装,举行“登极”典礼,正式成了伪满洲的康德皇帝。这里有一个细节颇能反映溥仪第三次称帝的心理,日本人认为他是伪满洲国傀儡皇帝,因此要求他穿关东军指定的大元帅正装,但溥仪心底却认为他是大清皇帝,因此执意要穿龙袍。日本人虽然实际主宰着东北,但因为要利用溥仪的牌位,最后还是做了让步,同意溥仪先着龙袍,行皇帝古礼。如愿以偿成功复辟后,正如上述所言,溥仪并没有急于争夺伪满洲国具体权力,而是极力营造他的帝王权威。日本人想必也是体会到了溥仪非一般傀儡可比,为了利用,日本人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承认了溥仪想要的帝王权威的。有两点可以证明。第一点,在伪满洲国,溥仪的帝王权威是比着日本天皇来的;第二点,1935年4月,溥仪访问日本,日本裕仁天皇亲自到车站迎接,给外界的印象是,溥仪和日本天皇近乎是平起平坐的。试想,如果溥仪仅仅是个无足轻重的傀儡,日本天皇毫无必要这么做。成为伪满洲国的康德皇帝后,除了建立权威,溥仪还有另一个重要动作,那就是企图建立自己的武装,这是他计划摆脱日本人的关键一步,他送弟弟溥杰去日本军校学习军事,是这个目的;他暗地里建立只忠于自己的禁卫军也是这个目的。但日本人毕竟不好对付。意识到溥仪有摆脱控制的野心后,日本人对溥仪的态度逐渐强硬起来,先是用杀鸡儆猴来恐吓他;接着又强迫溥杰娶日本老婆,妄图用具有日本血统的“御弟之子”来取代他;再后来则直接解除了他的禁卫军。溥仪有懦弱的一面,随着日本人控制的加强,加之日本败迹渐露,溥仪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他不仅担心日本人会除掉他,而且担心日后会遭到战胜国的审判、处决。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溥仪成了可怜的傀儡,日本人说什么,他不敢违背,即便是卖祖宗的事,他最终也都做了。用溥仪自己的话说,事实上本人软禁之后,他每天除了吃睡,用这八个字可以概括,即:打骂、算卦、吃药、害怕。应该说,到这时候,溥仪才算看清大势,之后他想的再不是复辟大业,而是如何活下去。